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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夜归人-总有一些人在你成长的时候陪在你身边-20200428

小编 |

大家好,欢迎收听今天的中国校园之声,都市夜归人。我是主播欣雨。

今天我们来聊一聊成长的过程中都有谁陪在我们身旁。大家可以在中国校园之声官网进行留言。希望大家写下你的故事来和我们分享。

纯音乐  ——30秒

首先我们先来看一篇文章。这篇文章说的是朋友。有位名人说过:“朋友之间,随着各自走入社会,生活境遇越来越不同,能与你保持在精神上共同进步的人,越来越少了。”因此,不论在人生的任何阶段,青春时期的同窗好友,还是成长以后的莫逆之交,我们都要尽可能地去珍惜。毕竟这世上除了父母,谁也没有义务去你对你好,如果遇到了真正对自己好的朋友,那就必然要以相同的爱去温暖他人。 因为真正的友情,是相互的。纵然以后的日子,或许会散落他方,不可找寻,我们亦不会后悔曾经相识过一场。真正的朋友,是一生的风景。拥有时,他是最好的知己,分享你的喜悦,倾听你的心事,排解你的烦闷,包容你的任性,失去后,他也停留在最深处的记忆里,听到一首老歌,看到一段旧字,又或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一个街角相遇,心中泛起的感动,仍然是那么深刻。

切歌——40秒

真正的朋友,不一定会在你得意的时候锦上添花,但一定会在你失意的时候雪中送炭; 真正的朋友,不一定会说什么花言巧语,但一定会付出实际的行动去支持你;真正的朋友,不一定时时联系,处处关心,但一定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不离不弃。在你追梦的路上,大多数人都在关心你飞得高不高, 而真正的朋友关心你飞得累不累;在人生苍茫的旅途中,多数人都会围绕在你身边送来鲜花和掌声,而真正的朋友所有的就是拥抱和温暖,他们默默注视着你的成功,悄悄守护着你的落寞,不言不语,却给人灵魂深处的暖。人越年长,就会发现,真正的朋友是越来越少的。因为生活轨迹的不同,就会距离曾经的交集越来越远,直到分道扬镀,每一段感情都有期限,这是必然的规律。

茫茫人海,有的人夸夸其谈,善于表现,他嘴上说着喜欢你、 支持你,并不一定是真的爱你;有的人不会说好听的话,只选择以一个观望的姿态,站在离你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地关注你,在你高兴的时候,陪着你欢笑,在你悲伤的时候,给予宽慰,在你需要的时候,他就会站出来,告诉你,他一直在,而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人这一生,朋友可多可少,看你如何选择。如果你选择泛泛而交,那么朋友自然也遍地都是,聊得来的是朋友,看得顺眼是朋友,小恩小惠也是朋友,甜言蜜语皆可以是朋友。而这些不过是普通朋友的范畴。他们可以在你得意的时候分享喜悦,在你玩笑的时候凑个热闹,时不时在你耳边说些好听的话,也许会捧你的场,听你的话,说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在你真正遇到风雨或挫折时,能够帮助你的,不一定是他们,正所谓“患难见真情”,到最后,你会发现,真正的朋友其实只是少数。而这少数人参与了你成长的全程,见证你每一次摔倒后的狼狈,站起时的坚毅,重新踏上征程时的果敢。这就是陪你长大的人。

说完朋友,想和大家分享一篇散文,是朱自清的父亲。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友人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的大衣铺好坐位。他嘱咐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腐;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轨,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轨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轨,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轨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小时候,父亲便是我们的盖世英雄,虽然并未踩着七彩祥云,但那时的他在我们心中几乎无所不能。他陪伴着我们走过人生的少年时间将我们送入大学,小时候轻松举起我们的臂膀似乎已瘦弱了许多,回头看看,原来他已经老了。

第一篇  爱人段奥娟(陪我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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