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类的生命不过是旁观的行动,
一些闪耀在杯子内部的泡沫;
既然树木不过是些摇动的家具,
一些处于永恒运动中的桌椅
既然我们自身也不过如其所是
(正如上帝并非他物而只是上帝)
既然我们不是为了被倾听而诉说
而是为了让他人诉说
因为回声要优于制造它的原声,
既然我们在打着哈欠和满是空气的花园里
甚至连混乱的安慰都没有,
既然地狱中也有一个天堂,
那让我也做些事情吧:
我想用脚弄出一些声响,
想要我的灵魂找到他的躯体。
人的生活已经仅仅是远距离外的一次行动,
一只杯子里面闪闪发亮的一点儿泡沫;
树木已经仅仅是兴奋激动的家具,
不过是几件永恒运动着的桌;
我们自己已经也仅仅是一些生物
(就像上帝本身不是别的就是上帝而已)
我们说话已经不是为了让人听见
仅仅是为了让其他别的人说话
于是回声出现在产生它的声音之前;
我们也许已经得不到一团紊乱的安慰
在一所打着呵欠刮着风的花园;
一副恰恰在死前就拼成的游戏拼图板
为了以后能够安安静静地复苏
就在它过度地习惯了女人的时候;
地狱里也已经存在着一个天空
因而让我也做一些事情吧:
既然人的生命不过是隔岸观火,
一些闪耀在杯子里的泡沫;
既然树木不过是些摇晃的家具:
一些处于永恒运动中的桌;
既然我们不过是人
(正如上帝不过是上帝);
既然我们不是为了被倾听才诉说
是为了让他人诉说
而回声早于创造它们的声音;
既然在打着哈欠、充满空气的花园里
我们甚至连混乱的安慰都没有,
如果过度使用了女人
为了能在死后平静地复活
某个拼图难题必须在死前破解;
既然地狱中也有天堂,
那让我也做些事情吧:
我想用脚弄出一些动静
想让我的灵魂找到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