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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夜归人-最美的时光,遇见对的人-20200722

小编 |

大家晚上好,欢迎收听今晚的都市夜归人,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奕娜。从前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今晚呢,我们要聊的话题就是“最美的时光,遇见对的人”,让我们一起盘点一下我们熟悉的文人们的动人情话,和他们平凡如你我的爱情故事吧。在节目过程中,如果有哪句话触动了你的心灵深处,亦或你有什么故事想要与大家分享,可以随时在我们中国校园之声官网进行留言,奕娜也会实时与大家进行互动。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进入今晚的主题吧。

说到鲁迅,我们脑海中就浮现出粗粗的眉毛,大大的胡子,手中紧握锋利如匕首的钢笔,并随时准备张口怼人的“横眉冷对千夫指”的硬汉形象。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位批判者也有铁骨柔情,也会对他的她说出温暖的情话。

鲁迅与妻子许广平是师生恋,他们一起携手从教室走到了婚礼的殿堂。许广平追求爱情的大胆独立主动,和她在《风子是我的爱》中的宣誓:“不自量也罢,不相当也罢,合法也罢,不合法也罢,这都与我不相干!”让鲁迅无比动容,他终于勇敢地面对外界的压力和自己的内心,握住许的手说“你战胜了!”从此,他便不再是那个怒发冲冠的讽刺者。鲁迅给许广平的信中称之为小刺猬,小白象,小莲子,寄给她的信也怕不能及时送到。鲁迅致妻子:“我寄给你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爱情使这位刚直不阿的大文豪也能如此顽皮可爱,虽一板一眼的情话却能感受到他对爱情的坚定不移。

或许从前的书信是很慢,但两人在乱世中跃然纸上的浓情蜜意却丝毫不减,就这样始终相濡以沫,相守一生。

如果说鲁迅的爱情平凡温暖,那同为文学家的巴金,他的爱情就要用旷世唯美来形容了。巴金爱妻萧珊原是他的书迷,经常寄信给自己的偶像与他谈论文学。直到一天萧珊大胆提出了见面,二人都不会想到,这一面之缘,竟订了终身。对于爱情,巴金可谓是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任凭世界之大我只钟情于她。就连冰心也评价:“巴金最可佩之处,就是他对恋爱和婚姻的态度上的严肃认真。”一旦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结束。而萧珊,的确是他这辈子唯一心动的人。1944年,桂林漓江东岸,有一间空荡荡的木板房,没有新添的被子家具,这就是巴金的婚房。经历了八年恋爱,两人真正走到了一起,没有海誓山盟,没有甜言蜜语,唯有两颗相爱的心。

婚后的日子平静而美好,巴金写稿萧珊持家,两人育有一双儿女。幸福一直延续,直到那场十年浩劫,打破了平静的日子。巴金每天得去上海作协接受批斗,遭受非人的待遇。回家的路上无数次想过就此了断,可每当回到家,都会看到萧珊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等着。从不撒谎的巴金在那一刻笑着骗萧珊:“我今天没有受苦。”无数次想抛弃这个世界,唯独放不下你。

可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萧珊因是“罪人”家属,生了病却一直不允许入院正式治疗,只能等病情一再恶化。巴金终于等来了噩耗:萧珊停止呼吸了。从此巴金再也没有安睡过,那些睡不着的夜,他就一遍一遍地擦爱妻的骨灰坛:“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晚年巴金含着泪写下了《怀念萧珊》、《再忆萧珊》、《一双美丽的眼睛》,还原那段最真实的历史,还原爱妻的冤屈。

梁思成是梁启超的长子,也是梁启超最喜欢的儿子。林徽因的爸爸是其时一位才华横溢的政治愿望家和探索者林长民,林徽因聪明可人,深受林长民喜欢,也受过非正规可是杰出的教育。恰是因为两家显赫的位置,当然也出于梁启超对林徽因的喜欢,两家的爸爸妈妈便早早地为他们结了亲。可是这种封建的婚姻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两个人互相的赏识和深爱。

这段爱情婚姻,因林徽因这个才华横溢的美貌女性而被人铭记,更因为这个婚姻外有着痴迷的等待者而被人言说不断。本来林长民把林徽因嫁给梁思成即是看中了他的踏踏实实,浪漫的人更渴望一个安稳的家。

林徽因终身中遇到的男子各个都不是平常百姓,而且都和这位大才女有着某种程度的情投意合。她和徐志摩共享的是诗意,和金岳霖沟通的是学术,和梁思成终身的论题,是谈不完的艺术。纵使外界对于林徽因有多少种解读,她临终前交待刻在她石碑上的,是修建学家林徽因。当梁思成问林徽因“为何是我”时,林徽因幽默地答复:“我会用终身来答复,你预备好了吗?”

民国时期的学术伉俪,如梁思成林徽因、沈从文张兆和等,都在历史的洗涤之下展现出一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另一面,让人不禁感叹看起来再完美的婚姻或许都包含着外人看不到的心酸和疲惫,但钱钟书和杨绛,却在时光的淘沥和大众的围观中,愈发相濡以沫令人称羡。文学理论家夏志清也曾赞叹过他们的婚姻:“整个20世纪,中国文学界再没有一对像钱杨夫妇这样才华高作品精、晚年同享盛誉的夫妻了。”杨绛与钱钟书二位门当户对且志趣相投。第一次见面,钱钟书说:“我没有订婚。“我也没有男朋友。”杨绛回答。世纪佳缘由此展开。

1935年,杨绛与钱钟书成婚,不久一同出国留学,无论是英国还是法国,都留下了他们相爱的足迹。钱钟书曾在诗歌里追忆他见到杨绛的第一眼:“颉眼容光忆见初,蔷薇新瓣浸醍醐。不知腼洗儿时面,曾取红花和雪无。”杨绛如此形容第一印象里的钱钟书,她说“钱钟书眉宇间蔚然而深秀,瘦瘦的,书生模样。穿一件青布大褂,一双毛布鞋,戴一副老式大眼镜,一点也不翩翩。”之后不久,这个书生模样一点也不翩翩的钱钟书逐渐走进了杨绛的余生。“我们文学上的交流是我们友谊的基础,彼此有心得,交流是乐事,趣事。”这份相合,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都显得相得益彰。这对文坛伉俪的爱情,不仅有碧桃花下新月如钩的浪漫,更融合了两人心有灵犀的默契与坚守。

人生聚散终有时,钱钟书还是走在了杨绛的前面。

1999年,八十八岁的钱钟书逝去。望着未合好眼皮的丈夫和他尚且温热的身体,杨绛伏在丈夫耳边说,“你放心,有我呐”。

当时已87岁的杨绛说,“钟书逃走了,我也想逃走,但是逃到哪里去呢?我不能逃,得留在人世间,打扫现场,尽我应尽的责任。”

这责任一担,就是余生。

杨绛独自一人,全身心整理钱钟书留下的4麻袋天书般的中外文书稿,有7万页之多。在这之间,她还写了《我们仨》,纪念最爱的两个人。

《我们仨》的开篇,她就说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我和钟书一同散步,说说笑笑,走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太阳已经下山,黄昏薄暮,苍苍茫茫中,忽然钟书不见了。我四顾寻找,不见他的影踪。我喊他,没人应。”

后来她把梦告诉钱钟书,埋怨钱钟书不等她让她惶急和孤凄,钱钟书说,“那是老人的梦,他也常做”。

她在书中写:“他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态龙钟。他没有力量说话,还强睁着眼睛招待我。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船上相会时,他问我还做梦不做。我这时明白了。我曾做过一个小梦,怪他一声不响地忽然走了。

他现在故意慢慢儿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量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这是她给他写下的最催人泪流的情话。

2016年5月25日凌晨,杨绛先生离世,享年105岁。他们仨个人,终于团聚了。

她和他,也再不分别了。

从前车马邮件都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那些尘封的情书不仅承载着满满的情与爱,也记录着人们最好的年华。

无论在哪个年代,无论在什么年纪,爱情都可以在一瞬间的火花中产生,但专情却需要时间和深情的浇灌。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正如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一句话:“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最美的梦境留心头至深,最好的时光遇见对的人。仍单身着的你,等待爱情的你,不用着急,属于你的那份美好爱情会在下一个转角等待着你的到来,每个人都将用一份与众不同的爱遇见彼此。因为我们都知道,每个人都会在某个时候,遇到那个人,然后邂逅一场美好的爱情。

《从前慢》

好啦,今晚的节目到这里就要步入尾声了,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奕娜,都市夜空带给你声音的温暖,感谢您的收听,我们下周同一时间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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